顾城生活在一个人城堡里的大孩子

郑华国 https://jbk.39.net/yiyuanzaixian/bjzkbdfyy/nxbdf/
顾城，被称为当代的“唯灵浪漫主义”诗人，顾城属于那种用灵魂也为灵魂浅唱低吟的诗人，是纯粹的性灵的写作。他的诗歌安静、舒缓、抑郁、沉着，又不缺少生气和活力。其《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中的一段：“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想涂去一切不幸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此诗集中体现了诗人的审美理想——追求自我，追求一个纯净、和谐、不受打扰能够做梦的地方。诗人任性地建造了一座想像中的童话城堡，这城幽不可测，充满了迷人的玄想和宁静。诗人以一个孩子的眼光和心灵去观察和感受世界，他在“心爱的白纸上”用“彩色蜡笔”开始的世界，是一个灿烂和谐、至真纯美的世界，那里所有的存在都是无拘无束的，所有的声音都是恬淡和美的，所有变化都是愉悦的，所有的历史都是古老的，所有的色彩都是梦幻般的。顾城在孩童时代曾有过种种与大自然身心交融的机会，他在大自然中发现了一个自由境界，在这个自由境界中，他可以暂且忘却现实中的种种忧伤和烦恼。这个自由境界就成了他执着地追求的幻想世界。由于诗人同大自然有这种特殊关系，因而大自然也就被同化在诗人的心理结构中，他的诗因此而具有了浓郁的理想主义色彩。在诗中，顾城好像找到了造物主的感觉，他恣肆挥毫，任意点缀，打造了一座美轮美奂的童话城堡。顾城一生中有两个女人闯入过他的精神世界，一个是他的妻子谢桦，一个是他的情人英儿，她们之间错综复杂的感情充斥着这段畸形的三角恋，使其步入无尽的深渊。年7月顾城与妻子谢桦邂逅于一列从北京开往上海的火车上，谢桦与顾城并列而坐，当时谢桦注意到自己旁边座位上坐了一个带着一顶高高的帽子，打扮怪异的男人，当时的谢桦青春漂亮，有着明媚动人的大眼睛和一头乌黑的长发，无事望向窗外，谢桦的乌黑的头发在阳光照射下在风的吹拂下起舞，这一幕落去顾城的眼里，就扰乱了他的心弦，觉得这名女子与顾城心里的女神如此相似，就是这一眼让此刻的顾城坐卧不宁，内心狂乱而不淡定，。在终点站时，顾城给她写了一张小纸条，纸条上是自己的地址，而后来谢桦真的拿着这张小纸条在北京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最后成功地敲开了顾城的门，开门的是顾城的母亲见到谢桦第一眼笑着顾城已经是说了这样一句话“顾城的维纳斯来了”，顾城后来形容称谢烨是带着彩虹和金光来的。后来谢烨则回忆说“：自己当时只是想看看顾城是不是骗子，他给自己留的地址对不对。”就是这样的好奇使了他俩之间的缘分继续延续，邂逅时谢桦只是电器工人，而顾城享誉诗坛的诗人，但其丝毫没有影响他俩之间的交流和吸引。谢桦是顾城的女神，顾城是谢桦再也无法遇到的梦幻加现实，艺术加生活的方式和她交流的人。他俩人在一起时，谢桦的父母是反对的，毕竟年长的人看事物都比较看的清，在谢桦的父母第一次与顾城见面后就发现顾城的性格很偏激不太适合女儿极力反对，可沦陷于顾城的谢桦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的父母改变对顾城的看法，之前谢桦的母亲曾给谢桦看自己收集的诗歌和自己喜欢诗歌的意愿，谢桦就带着父母参加了一场顾城的诗会，其母亲被顾城的诗歌所表现的唯灵浪漫主义对他有所改观，可父母还是为了女儿的幸福着想还是反对，后来的顾城搬了一只大大的木箱子在谢桦家门口，吃在这，睡也在这，一直待到了谢桦父母支持他们在一起，从此谢桦将自己全部的青春和精力放在了那个叫顾城痴情的男子身上，伴随对恋人极高的崇拜谢桦追随了四年之久后两人迈入了婚姻的殿堂。与其说谢桦嫁了一个老公，倒不如说是找了一个孩子。婚后的顾城离开了父母，身边可以依赖的只有谢桦。他不会做饭刷碗，不懂得柴米油盐酱醋茶，不会自己搭配衣服。这一切都需要谢桦亲自动手帮忙。但是谢桦是幸福的，她对这一些都没有怨言。只因仰慕他的才华。当时的社会，诗人地位很高，是全社会膜拜的对象。顾城总是被邀请到国外讲学，谢桦就在台下坐着，看着自己亲自为丈夫挑选的衣服，看着一生的英雄，她不由得嘴角微微挑起。心想哪怕就这样，终其一生也好啊。她不知道，属于两个人的挑战还没有来到。当时社会诗人的地位很高，但是片酬很少，每次收到两三块钱的稿费，自己只能苦笑一番。谢桦苦在心里，无法言喻。即使心中充满了浪漫，但也架不住被生活的琐事一点一点磨灭。在顾城谢烨结婚五年后，也就是年，他们又远赴新西兰，顾城被聘为奥克兰大学亚语系研究员，讲授中国古典文学。之后顾城加入新西兰国籍并辞职，夫妻二人隐居激流岛，在激流岛上研究起了作画，养鸡和写作，这段城堡里的看似安静生活因为两年后英儿的到来而被打破。英儿是闯入顾城精神世界的第二个女人，英儿原名李英，笔名麦琪。是年出生在北京胡同里一个普通的女孩。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分校中文系。在来激流岛之前。她是当时也是在诗坛赫赫有名刘湛秋的情人，刘湛秋比英儿大了二十多岁，况且刘湛秋已经有了家室。而再来激流岛之前，英儿就已经认识了顾城夫妇。他们是在一个诗会上认识的。诗会上朦胧诗被砸得很厉害，但当时英儿力挺顾城。顾城和谢烨很是感激，因此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很好。能够拥有顾城这样的丈夫，谢桦感觉自己是骄傲的，他欣赏自己的丈夫，崇拜自己的丈夫，也对新认识的英儿讲了许多关于顾城的事情，他的喜好，他的习惯，他的脾气。谢桦只是出于崇拜，出于闲聊，然而作为听者的英儿对这位诗人充满了好奇和爱慕之情，她牢牢的记住了，聪明的英儿为了自己的爱情开始投其所好的追求，后来，顾城对英儿说“我和你是天生一对，而谢桦是后天改造的”这话谢烨也听见了，尽管她表面上没反映，但心里也肯定是不好受。据年英儿回北京接受媒体采访时所说是因为受到当时那个年代出国热潮的影响，跟其他年轻人一样，她也梦想着出国，也好摆脱当时那种不规则的生活方式。出国的时候她想到了顾城夫妇，最后是在他们的担保和邀请下，她才得以到了新西兰。并且顾城夫妇邀请她去岛上同住一段日子，于是她就去了激流岛。到那之后，英儿对顾城越发控制不住，对顾城表现出强烈的爱慕之情，很奇怪当时谢桦并没有阻止她们，并且促成了他们这段感情，形成了畸形的三角恋。顾城与英儿在一起后，被英儿深深的吸引着，在顾城那里，谢烨只能是一个妻子，而不能是一个母亲。但是顾城社会生活能力极差，尤其是到了国外，离开了妻子几乎无法生存于社会。妻子谢烨某种程度上便成为了他的母亲或是姐姐或是保姆。这或许也是顾城之所以对英儿那么迷恋的原因，因为谢烨母性的光辉在某种意义上压抑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存在，而在英儿那里，他可以找回一个男人的尊严，英儿的到来激发了他男儿生命的热能。英儿初始仰慕他是著名诗人，爱他的诗歌，逐渐接近他的生活后，发现他是生活无能，感情脆弱，被谢桦呵护宠爱的大孩子，活在自己的城堡里，然而这个城堡并不是只有他们三个人，还有顾城的儿子小木耳。但顾城是天生喜欢女性的，他容不得有人分享妻子谢烨的爱，哪怕是自己的孩子。顾城甚至说，妻子是一个狡猾的骗子，儿子是他童话城堡里的毒菌，他的世界里，不允许有第二个男人。英儿只是顾城诗歌的崇拜者，爱的是诗歌，不是他神经质的人。就这样三人表面上相处的很好，谢烨为了照顾大孩子的顾城，也对英儿很好，有时甚至会帮助她洗衣服。谢桦和英儿，两个女人哄着大孩子般脆弱的顾城，后来英儿忍受不了，频频要抽身而退，但英儿已经在顾城的意念里幻化成最完美的情人，谢桦劝英儿暂时不要离岛，否则顾城会寻死觅活，就这样英儿做出了妥协，生活在年的时候，顾城夫妇接到了去德国讲学的邀请，顾城开始想放弃，因为他放不下他的英儿。他说，除非英儿一起去。但是，这个顽固的人却不允许儿子一起去。谢烨央求英儿劝说顾城，不要放弃这个机会，至少也可以给家里困难的经济状况带来一点缓解。英儿岂能不知道，是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了。顾城夫妇临去德国之前，顾城要求英儿在家等他们回来。谢烨则说：如果我们回来的时候你还在，那就是我的命，我就彻底接受这个现实。待顾城与谢桦回来后，英儿果然走了，英儿背叛了顾城，为了绿卡，嫁给了一位老男人。而顾城心态彻底爆炸，开始对谢桦进行精神上的折磨。据谢桦的好友称：她给自己写信，说是受不了精神摧残了，不久谢桦同意了那位新西兰男人的求婚，顾城心理完全崩溃了，将自己的妻子杀死后自己选择上吊自缢。也许这就是顾城用了最幼稚的方式留住自己深爱的女人，活在在自己的城堡里被依赖的人呵护宠爱的大孩子。顾城极具才华，且至死之前未江郎才尽顾城真情实感，可是最后确迷失于极端“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顾城《一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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